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值得仔细品味,特别是还在职场中奋力打拼的友友,更应该好好品味。
齐景公是老板,产业是祖传的百年老店,孔子、晏子都是牛人,可谓是霸道总裁。
孔子已经去职,正在寻找工作,晏子上岗多年,身居高职,职位稳固而且深得老板器重。齐景公想重振百年老店的雄风,也想聘请天下英才以成就其霸业。
故事是在这个背景下开始的。
孔子(公元前551年--前479年),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祖籍宋国栗邑(今河南省商丘市夏邑县),生于春秋时期鲁国陬邑(今山东省曲阜市)。中国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政治家。
01
孔子的工作简历
有种说法,第一个在大学教学的人肯定没有上过大学。孔子就是这个情况,他的学历并不高,但他却是高学历者的老师。
孔子聪明好学,知识渊博,可以说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孔子身长九尺三寸,大约在一米九以上,是真正的山东大汉。特别是酒量很好,据说从没有醉过,这很适合在职场上混。
就孔子这个条件,想求得一份工作,应该是不难。
孔子在青年时代曾经做过“委吏”(管理仓库的小官)、“乘田”(管理牧场的小官),事无大小,都能干得近乎完美。可以看出,其工作态度及能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却一直得不到重用和提拔,这也是职场中经常遇到的问题。孔子就辞职不干了,专心游学。
02
发现人才
《史记·孔子世家》记载,鲁昭公二十年(前522年),孔子大概三十岁了。齐景公带着晏婴来到了鲁国,景公与孔子第一次相识,并有一番对话。
景公问孔子曰:
"昔秦穆公国小处辟,其霸何也?"
对曰:"秦,国虽小,其志大;处虽辟,行中正。身举五羖,爵之大夫,起累绁之中,与语三日,授之以政。以此取之,虽王可也,其霸小矣。"
从这段对话可以看出,此时的齐景公还是有想法的,希望像秦穆公一样,成就霸业。听了孔子讲解秦穆公成就霸业的道理,心里很高兴,感觉这个年轻人的确有两下子,不是浪得虚名。
此时,不清楚齐景公年纪多大,但从其在位时间(前547--前490年)及后来不重用孔子的理由是因为自己老了来看,齐景公的年龄应该比孔子要大一些。
这次面试,应该说孔子给景公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03
孔子适齐
公元前517年,孔子三十五岁时,鲁国发生了内乱,孔子就到了齐国。齐景公问政于孔子,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景公一听很高兴,就想重用孔子。
这时候,半路上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已经在齐国主政多年的晏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晏子(前578年--前500年),字平仲,原名晏婴。春秋时齐国夷维(山东高密)人,齐国大夫。他是一位重要的政治家、思想家、外交家。
公元前556年,晏婴的父亲晏弱死后,年仅二十三岁的晏婴就继任齐卿,历任灵公、庄公、景公三世,是齐国元老重臣,位居宰相之职。此时,已经六十二岁。
听说景公要重用孔子,晏婴就在景公面前给孔子上了眼药水。
《孔子世家》记载:
晏婴进曰:"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轨法;倨傲自顺,不可以为下;崇丧遂哀,破产厚葬,不可以为俗;游说乞贷,不可以为国。自大贤之息,周室既衰,礼乐缺有间。今孔子盛容饰,繁登降之礼,趋详之节,累世不能殚其学,当年不能究其礼。君欲用之以移齐俗,非所以先细民也。"
大体意思就是:儒者八面玲珑而不能遵循法规,傲慢放任而不能驾御臣民,重视丧事,破财厚葬,四处游说谋求官禄,繁文缛节,穷其一生不能学完他们的礼仪。如果用他们那一套来治理国家,恐怕很难在齐国平民百姓中得到推广。“
于是,景公就打消了重用孔子的想法,对孔子说:“像对待季氏那样侍奉您,我做不到啊。”就用介于季氏与孟氏之间的礼节对待孔子。
齐国的大夫想杀害孔子,孔子得知了此事。景公说:“我老了,不能再任用您了。“
于是,孔子就离开了齐国。
04
卧榻之下,岂能他人酣睡。
鲁国的季氏,是鲁国的主政者,就是晏婴所居的地位,甚至比晏婴还霸道。
景公要重用孔子,就是看到晏婴老了,想让他退居二线,齐国的国政交给孔子来主管。
站在晏婴的立场上,肯定是持抵触的态度。晏婴说出那一大段话,不能说没有道理,的确是抓住了儒家的要害,这是一个成熟政治家的老辣之处。
但晏婴的理论未必就是正确的,值得商榷,这并不是最主要的。最关键的是,作为齐国主政者,晏婴表明了坚决反对的态度,这是最令齐景公头痛的事。晏婴在齐国主政多年,根深蒂固,枝繁叶茂,得不到晏婴的支持,景公很难行得通。
重用孔子,不仅仅是一个高管的任命这么简单,是整个政治体系及国家政策的变化。
晏婴不同意,景公就把孔子的地位安排在晏婴之下。齐国的大夫也看出了门道,趁机想除掉孔子。这是不是晏婴授意,不得而知,但起码晏婴是希望孔子尽早离开的。
作为老板,齐景公缺少霸气,在强势的霸道总裁晏婴面前,采取了妥协。
平衡的结果,孔子求职最终没有成功,人才流失了,齐景公也没有能够成就霸业。
这个过程,不能说景公不相信孔子,本质而言,体现了一个职场的潜规则,所有重要的人事任命都是斗争的结果,不仅仅取决于老板的意愿和求职者能力的大小。
景公虽为老板,但他并不能掌控整个集团的命运,没有足够的霸气和能力调整高层的人事安排。
作为三朝元老,晏婴的能力和成就是有目共睹的。但他没有带领齐国走得更远,这就足以说明,晏婴已经没有能力再继续带领这个团队更上层楼。然而,晏婴却在恋栈,缺乏足够的境界,就此让贤,把机会让给更有能力的人。
景公在位已经很久,晏婴主政时间也不短,齐国处在老年政治时期,想要有所改变是很困难的事。景公说自己已经老了,可见其有多么的无奈。
而孔子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的到来,必定会搅动许多人的奶酪。如果没有强有力的老板支持,是很难有所作为的。
因此,在豹眼看来,孔子求职失败,绝不是晏子一句话那么简单。
根本上说,还是在于老板的魄力。天下并不缺乏人才,但仅仅是发现、欣赏还远远不够。作为老板必须有足够的霸气,把人才放到合适的地方,排除一切阻力让他施展自己的能力,才能够成就大业。
孔子被读书人奉为万世师表,《史记》作者司马迁也感叹他“可谓至圣”,可见他学问通达。他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曾经周游列国十几年,可始终没得到重用,这是为什么?是列国诸侯都没有眼光吗?其实答案很简单,甚至不需要我们去总结,因为在《史记》中,就有一个人评价过孔子,这个评价,也许正是我们需要的答案。
《史记·孔子世家》中记载,孔子35岁的时候,鲁国发生了叛乱,孔子也受到了牵连。鲁国是孔子的故乡,这个我们都知道,于是孔子从故乡鲁国逃到了临近的齐国,希望在齐国谋个一官半职,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此时的齐国国君是齐景公,于是就出现了儒家那段非常有代表性的话。
景公问政孔子,孔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没错,就是这几个字,意思是“君王要有君王的样子,臣下要有臣下的样子,父亲要有父亲的样子,儿子要有儿子的样子”,简简单单几个字,也表达了孔子的主要政治观点。其实还可以总结的更简单些,一个字,“礼”。没错,孔子的理想就是“克己复礼”,在礼崩乐坏的乱世,这是他的理想,也是他认为最好的治世良方。
景公当时非常认同孔子的话,赞叹道:“先生说的非常好,如果都不守本分,那不是乱套了,有饭也吃不安稳啊!”话虽如此,景公却很谨慎,没有立刻开口任用孔子。
又过了几天,齐景公再次问政于孔子,孔子说:“政在节财。”景公听了,觉得孔子这个人是个厚道人,如果当官,一定是个清官,就打算赐给他一些封地重用他,并找来了宴婴商量。
宴婴是我国春秋时期名臣,先后辅佐了齐国三任国君,是名副其实的“三朝元老”,我们学过的《晏子使楚》说的就是他。此时的齐景公正是晏子侍奉的第三个国君,所以景公非常敬重他,大事都找他商量。
晏子听完景公的话,当即表示了反对。晏子是怎么说的呢?他没有直接贬低孔子,而是先吐槽了一下儒生。“这些儒生油嘴滑舌,口口声声克己复礼,妄图用礼仪的道德标准来约束人民,从来不把法治当回事。而且他们很高傲,自以为懂得礼仪就高人一等,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样的人,不适合当臣子。”
说完儒生,晏子又针对当下齐国的形势,做出了判断:“现在的周王室已经衰败好久了,礼崩乐坏也不是一天两天。孔子这个时候来讲礼,教人们见面怎么施礼,怎么穿衣打扮,怎么行走,怎么说话,这些繁文缛节,有学识的人都要学好一阵子,如果是平民百姓,恐怕要花费一辈子去学习!这浪费时间不说,用这样的东西来治国,真的会使国家强大起来吗?”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刻薄,但不得不承认,晏子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在礼崩乐坏的时代,各国之间相互征伐,这个时候来讲礼仪,只能是被动挨打。弱肉强食的时代,想要不被消灭,努力让自身强大才是上策。孔子的“克己复礼”愿景是好的,但只能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一个不合时宜的意识形态,即使刻画的再美好,也没人敢去实施。
针对孔子说的“政在节财”,晏子又说:“又要克己复礼,又要节财,根本就是自相矛盾。我听说他们儒生的礼仪中,非常重视丧事,先人葬礼,为了表达尊重,往往不惜倾家荡产而大办特办,这有什么节财可言?如果让他们把这种风气在我们齐国推广开来,那我们才是真正的掉入了陷阱!”
晏子这样说一点也不意外。《史记》中对晏子的评价是“以节俭力行重於齐。既相齐,食不重肉,妾不衣帛。”这样一个身居高位又节衣素食,以身作则的贤臣,自然是非常讨厌那些铺张浪费的礼节的。而且他的观点也非常符合齐国的国情,或者说符合所有诸侯国的国情,此时的各诸侯国,务实一点,积极发展经济和军事,从而让自身强大,不被他国侵扰,这才是首要任务!
但是,孔子的“克己复礼”真的没用吗?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克己复礼,本身就是孔子针对礼崩乐坏的补救措施。只不过,这个措施只能在盛世奉行,或者,非要在春秋时代推行,也要周王室来领导,然后各国订立新的友好交往的礼节。只不过,此时的周王室已经担当不起这个大任了!
于是,齐景公从此以后不再问政于孔子,即使接见,也只是用对待文人的礼节来接待他。而孔子,估计也猜想出了其中的端倪,加之收到有人要加害他的消息,所以就告别齐景公,回到了鲁国。
表面上看起来,这场论战是晏子胜过了孔子,但两个人其实没有胜负,因为两人分别是不同领域的顶尖人物,孔子是世代受人敬仰的万世宗师,晏子是青史留名的贤臣良相。同时,太史公司马迁对他们两人的评价都非常高!
太史公评价孔子“虽然是布衣出身,但是十余世被人供奉,人们都以他的话为准则,这样的人,可谓至圣”,对于晏子,太史公更是赞不绝口,甚至说“如果我和晏子同时代,即使让我给他当车夫,我也是非常高兴,向往至极的”!
晏子深知打江山不易,保江山更难。
其艰苦朴素、克己奉公作风赢得历届上级信任。
孔子欠缺共克时艰、共渡难关之要领。自以为是,油嘴滑舌克己复礼。
这也是孔子列国求职失败的根本原因:欠缺治国战略胸怀。
中国历史上的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百花齐放,是中华文明史上少有的一次思想大解放。当时所产生的很多思想,到现在都时刻影响着我们,甚至是整个世界。
孔子是百家之中儒家的创始人。西汉武帝时期的董仲舒,一句“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让原本在诸子百家中,并不占优的儒家,有了忽如一夜春风来般的待遇,瞬间超过了法家、黄老思想,变为了影响中国长达2000余年的正统思想。而孔子也成了两千余年来举世公认的大圣人,被尊为乐万世师表。
只是,孔子在世之时,却没能享受到如此的殊荣,甚至还十分的落魄。孔子当时领着一众门徒,游历各国,却很少得到诸侯的重用。孔子适齐时,晏子的一番话,揭开了其中的秘密。
孔子原本一直在鲁国生活,到了公元前517年,鲁国发生了一个大事件,名曰“斗鸡之变”。
当时,掌控鲁国大权的季平子与鲁国贵族郈昭伯,因为斗鸡互相作弊,闹起了矛盾。鲁昭公早对季平子擅权不满,就联合郈昭伯,还有另外一个鲁国贵族臧昭伯,一起攻打季平子。
鲁国还有另外两个世家大族,叔孙氏和孟孙氏。叔孙氏很清楚唇亡齿寒的道理,所以,并没有支持鲁昭公,反而派兵救援季平子。孟孙氏一看,马上也站到了季平子一方。
结果,鲁昭公大败,被迫逃亡齐国。孔子呢?也因为鲁国内乱,被迫去了齐国。
如果儒家思想在这次纷争之中有用的话,估计孔子早被鲁昭公捧上天了。而实际上,在整个事件中,起决定作用的是纵横家和兵家的思想。鲁国的这件事,已经证明了儒家思想,具有很大的局限性。
到了齐国的孔子,被齐景公多次接见。齐景公向孔子请教国家治理之事,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意思就是国君要有国君的样子,大臣要有大臣的样子,父亲、儿子也都要有各自的样子,上下各守秩序,国家就可以走上正轨了。
乍一听,孔子说的很对呀,大家各守阶层,各尽其责,自然安然无事。可是,当利益出现冲突之时,怎么解决呢?有人会仁爱,礼让,可是还有人不会呀。只靠儒家,根本就没有办法解决。
过了几天,齐景公又把孔子叫来讨论国政。孔子说:“政在节财。”这意思就是说要节俭。齐景公一听,很有道理呀,就准备给孔子封地,重用孔子。
当时,齐国上大夫晏婴听说了,赶紧跑去向齐景公进言。
晏婴当时说,“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轨法”,即儒家能言善辩,说的很好,可是没有相应的法度进行规范。换成现代的话就是,儒家只会画大饼,定理想,却没有实际的方法可执行,等于是空中楼阁。从这里可以看出,儒家思想有用不,当然有用,但是,只用儒家思想,是没有用的。
晏婴接着又说,儒家之人高傲自大,自以为是,很难作为下臣使用。而且,儒家重视丧礼,为了隆重不惜倾家荡产,这种做法是不能形成风气的。晏婴的这些话,揭示了一个真相,孔子一边提倡节俭,另外一边却提倡奢侈的葬礼,非常善于伪装。说直白一点,就是虚伪。
晏婴最后又说,孔子他们四处游说,祈求官禄,是不能任用的。而且,自从文王、周公等大贤去世之后,周王朝也随之衰微,礼崩乐坏已经好长时间了。孔子重新讲究仪容服饰,繁琐的上下朝礼节,刻意于步伐这些繁文缛节。这些东西几代人也学不完,根本就搞不清楚。所以,想要用儒家的东西改变齐国风俗,恐怕不是个好办法。
这一点,西汉末年的王莽给了一个很好的诠释。王莽借用儒家的虚伪,成功伪装了自己,换取了巨大声望,成功篡位。之后,王莽又希望全面恢复周朝时的礼法、制度。结果,搞得天下大乱,新朝才存在了十几年,就灭亡了。
晏子的话,应该代表了当时大部分诸侯国贵族的想法。齐景公并非昏君,在听了晏子的话之后,就没有再重用孔子,直到孔子自行离开。
儒家思想,存在就有其价值,但在纷乱的春秋战国,很少有用武之地。如果把子民都教化成了迂腐的只讲究道义礼法之人,的确非常有利于统治阶层统治国家,有利于国家的稳定。但是,当发生战乱之时,特别是被其他国家攻打之时,结果可能就是处于严重的劣势,甚至亡国。所以,儒家思想在纷乱的春秋战国时期,并不适用。
实际上,包括孔子在内,在真正治理国家时,都是使用多家的方法,诸如混合儒、法、黄老、兵、纵横、农等等。毕竟,国家是复杂的,并不是使用简单的方法,就可以治理好的。相对而言,儒家思想非常不适合于竞争激烈的时代,这也是孔子周游列国,最后都不被重用的原因。
这个事情,直接解释起来很困难。但是,我们可以进行推演,来看一看如果齐景公真的任用孔子,会给齐国带来什么?
首先,孔子一辈子工作的核心是什么?您仔细研究就会发现,他终身奋斗的目标,就是“克己复礼!”为了恢复周公之礼,洋洋洒洒地编修《礼记》,文字至多,用心之苦,决心之大,时间之久,在当时那个用刀刻字的年代,想想都让人感动呀。
那么,孔子真的在齐国得到重要,手中有了权力,只要有了机会,大规模地恢复周礼,是可以想象的。
但是,要举齐国全国之力,恢复周礼,齐国君臣,能够听之任之,都会积极配合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于是,齐国国内,必然出现大规模的对立。按照孔子在鲁国从政的经验,就知道,他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人头落地也是必然的事情。
好,孔子的复辟成功了,齐国得到了什么好处?全国人民都按照周礼行事,打躬作揖,吃饭喝水,都按照周礼,君子小人,身份分清楚了,那么,齐国变得强大了吗?
我想,不仅仅极大地损害齐国当时的生产力发展,还让齐国全社会营造成一种奢靡的娇柔做作之风。让齐国成为周边国家的笑话。
如果孔子的施政,被大家反对,孔子最后被迫离开或者遭到更坏的下场呢?那么,齐国也会被一点缘由都没有的胡乱内斗一番,国力也会大大受到影响。
那么,后世的君王和统治者,真的用过孔子的儒家理论治理过国家吗?回答也是否定的。
从来也没有任何一个君王,用过孔子儒家的理论治理或者管理过国家。儒家思想,孔子理论,只是宣传工具或者是愚昧民众的一个工具而已。
您可以研究研究,那些昏君不谈,就是明君圣君,如李世民,赵匡胤,朱元璋,康熙,……所有的明君,圣君,您看看他们的文韬武略或者文治武功,到底哪里有过使用孔子儒家的思想。
真正吹捧孔子儒家的人,和算命的道士,或者化斋的和尚,并没有多大区别,不过为了一点香火钱而已。
缺少推理能力,也缺少科学思想,对于一些家藏的故纸堆,左抄写,右剪辑,东拼西凑搞点不伦不类的只字片语,故作神秘,把孔子捧在前面,以招摇过市。
破除迷信,以科学和马克思主义唯物主义武装自己,彻底认清那些虚伪理论的真实目的,是作为现代人起码的要求。
晏子齐国名相,历仕灵公,庄公,景公三朝元老,从政57年,对齐国忠心,是历史上著名的谋略家,政治家,思想家!
当穷困潦倒,三月不知肉味的孔子到齐国时,齐景公想要重用封赏他,并问晏子″孔为人如何?晏子不答,再问仍不答?又问晏子说″孔丘入楚见白公,明知白公阴谋,不做忠告反于叛贼同谋,竭尽心智,鼓励谋反,这不是仁义行为"?
晏子又说"儒家傲慢,枉妄自大,不可以教导下民,应是混乱之人,不可以让他们为官,劳苦思虑,虚伪,奸诈,对民众没什么好处"?
齐景公听罢说"险些误了国之大事,逐未启用孔,因此孔怀恨齐景公和晏子?
事实证明了晏子的论断,″孔的行为,都出于他的心术,他的朋辈和弟子效法孔,子贡,季路,辅佐孔悝在卫国叛乱,阳货在齐作乱,佛肸以中牟反叛,漆雕开刑杀,没有比这更残暴的了?而且世代为汉奸之家族,无一人为国效忠,虚伪致极?
根据历史记载,孔子周游列国忙忙如丧家之犬,何止齐景公,孔子几乎在当时的所有诸侯国都不受待见。在我个人而言,孔子及后世儒学都逃不过虚伪二字。
按照老子的物极必反理论,越是标榜君子就说明越不是君子,越是议论道德就说明越没有道德,孔子及后世儒学就是这样的,如果真是君子何必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其实这一点用一件事就可以证明,在《论语·述而》中有句这样的记载,“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意思就是说,孔子在齐国听到了《韶》这支曲子,竟喜爱的三个月内吃肉都不觉得肉香。
看了《论语》中这句记载,绝大多数人都觉得孔子这个人干事认真,专心一意。但殊不知孔子在齐国听到《韶》这支曲子的背景,竟然是鲁昭公逃到齐国去避难之时。鲁国大乱,孔子却跑到齐国听音乐去了竟高兴的三月不知肉味,并且还成了齐国嬖臣高昭子的家臣。
孔子想和齐景公交往,通过高昭子无疑是最快捷的方法。孔子后来见了齐景公,一通大道理后齐景公差点就认同了孔子,但是齐国国相晏子一番话齐景公又迅速改变了主意。
孔子见了齐景公,齐景公问他为什么不去见晏子。孔子说,晏子这个人侍奉齐国三位君主,说明他是有三种心思的人,意思就是说孔子嫌晏子不够专一,所以不愿去见他。
但当齐景公把孔子的话转达给晏子后,晏子说不是他心思有三种,而是齐国三代君主都是一条心。他们都想要国家繁荣稳定。把对的说成错的,把错的说成对的都是错误的。意思很简单,孔子这个人就喜欢背后说人坏话。
背后说人坏话是绝对的小人行径,而孔子这个人也并非真正的大德之人,哪怕反臣淫妇给的官他都做,可见孔子有多么虚伪。说一套做一套,他所谓的色厉内荏就是在说自己吧。试想这样的人,有哪个君主敢用?
不仅孔子,孔家的后人也很好的继承了这种基因。历史上每一次改朝换代,孔家很快就会向新政权投降,近代抗日战争时期,孔家也没少出了汉奸。
孔子曾自嘲“如丧家之犬“,他周游列国,希望贯彻自己的学说,如何贯彻自己的学说?当然最好是谋得一官半职,但他跑来跑去,总难如愿,但在他齐国,差点就被重用了。
齐景公与孔子之间的征来见于《史记.孔子世家》
景公问政孔子,孔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景公曰:“善哉!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吾岂得而食诸!”他日又复问政於孔子,孔子曰:“政在节财。”景公说,将欲以尼谿田封孔子。晏婴进曰:“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轨法,倨傲自顺不可以为下,崇丧遂哀破产厚葬不可以为俗,游说乞贷不可以为国。自大贤之息,周室既衰,礼乐缺有间。今孔子盛容饰,繁登降之礼,趋祥之节,累世不能殚其学,当年不能究其礼。君欲用之以移齐俗,非所以先细民也。”後景公敬见孔子,不问其礼。异日,景公止孔子曰:“奉子以季氏,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齐大夫欲害孔子,孔子闻之。景公曰:“吾老矣,弗能用也。”孔子遂行,反乎鲁。
从这段描述可知,孔子的礼仪学说,开始是很受齐景公的喜欢,毕竟这是彰显为君的好形式。所以齐景公打算封孔子一个官儿当,并且已经打算给他实在的好处——封尼谿给他。
谁知道半路杀出个晏子,向齐王陈说”不可以”,理由是孔子的这一套,属于面上风光,对于治理齐国没有什么实际益处。
齐景公听了晏子的这说法,打消了提拔孔子的念头。
不得不说,孔子真是走背运。虽说他的这一套可能不是那么“鹰派“,但朝堂上吃闲饭的人多了去了,为何就不能让他吃一口呢?
有人说这是晏子跟孔子有仇怨,所以横加干涉的。
到底是不是呢?
说孔子和晏子结怨,是因为孔子曾说过晏子是个三朝国相,不是个从一而终的人,这话让晏子知道了,心中不喜,所以要坏孔子的事的。
这个说法有点扯。晏子虽三为国相,但都是在齐国,这怎么也扯不上是立场不坚定吧。孔子自己一会投宋,一会来齐,难道自己就是个迂腐守着一个地方的人?他会拿这个来说晏子?这太不靠谱了。
个人觉得,晏子说那番话,正是因为他与孔子公事上的见解不同。孔子行的的是”王道”讲究以德服人,以礼治国。而晏子较为实际,践行霸道。
孔子虽然没有实际权力,但是他门徒多,思想影响大。晏子担心国君受了孔子的影响,从而本末倒置,是很有可能的。否则,他不会无故反对,毕竟朝廷供养个把人不是个大事,但难就难在孔子图的太大了。
乱世重武人而轻文人
礼仪说白了就是把人分为三六九等,除了用于尊重他人的礼节,更多的就是一条条捆绑在大多于基层民众身上的一道道软枷锁。前者可以让下面的人对上面的人从心理上对权力财富势力执有者的一种心里上的卑微感,而后者却可以在自己执掌权力财富的基础上可以不受道德和法律上的约束可以为所欲为……中间层就出现了,上有下所求下有所效或为虎作猖鱼肉百姓,最终导致内有外忧外有所患民不了生战乱四起朝代更迭,所以就有了"天下兴百姓苦,朝代亡百姓苦"之千古名言!
这个问题可以从客观条件约束、治国方案是否有效、主观行为方式三个角度来分析。
首先,孔子及齐景公生活于春秋时期,这一时期礼崩乐坏,周天子的权威衰落,群雄纷起,依靠自身实力争夺霸主。这是当时的发展趋势。孔子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提出的解决方案是恢复周礼,让大家重新确立秩序,一如过去。然而,在客观条件和时代趋势的限定下,要回到过去显然是不可能的。特别是齐国由几个大贵族掌握,他们不会放弃控制齐国的地位的。
第二,孔子的方案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各归其位各负其责,不逃避也不僭越。虽然这种主张很对齐景公的胃口,但是这是让齐国贵族自我限制权力的方式,他们大概率不会听从,而且要反对。没有制度约束,没有实力支撑,只靠贵族集团自律来维护景公统治秩序,这显然是难以实现的。何况孔子要恢复的周礼,繁琐难记,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在操作性上达不到,更别说以此来恢复秩序了。还有一条是孔子说治理齐国还有纠正齐国贵族奢侈浪费大肆挥霍的弊病。这一条也让齐景公有同感。不过,这个前边要贵族加强“君臣父子”自律一样,孔子的这个建议同样针对的是齐国贵族。要他们节俭要他们不干涉齐景公决策,这怎么可能呢?这也为他无奈离开齐国埋下了伏笔。
第三,孔子的一些行为方式也让他无法在齐国立足。第一件事:他是跟着避难的鲁昭公来到齐国的,按说应该侍奉自己的君主,而孔子却到齐相高昭子门下做家臣。还通过高昭子的关系和齐景公搭上了桥。这和他主张的“君臣”理念不合,在人品上无法说服别人。第二件事:他在一些事情上指责齐国重臣晏子。评论晏子道:事三君必有三心。说晏子人品不行,大概是靠着阿谀奉承才有了今日的地位。晏子说自己不管怎样都是为齐国服务效忠的,不像孔子这样到处奔走,去求官。两者的交锋可以看出孔子和晏子有了直接的矛盾。晏子也指出了孔子建议的不可行性,尤其说孔子之类的人物倨傲,还说孔子的主张中为了丧事不惜代价甚至破产。晏子针对孔子说的“礼”,评论道:如此繁琐的仪式花上一年时间都学不会搞不懂,用这一套改造齐国风俗,简直是艰难之极。
综上所述,孔子本身的主张和时代脱节,不具有可行性,又针对了贵族,得不到众人的支持,甚至还和重要人物发生了矛盾,自然不可能在齐国站稳脚跟。
虽说是孔子得罪晏婴在先,但晏婴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
孔子说的都是大话,而且都是一些长远之计。还是那句话:乱世之中,只有拳头能解决问题。那会各国都最想的是迅速强大起来,打不打别人先不说,最起码不要被别人给吃了就行。所以,迅速富国强兵是第一位,你就好比后来的战国时期各国的变法,就拿最典型的商鞅变法,你可以去看一下具体内容,商鞅变法其实是很残酷的尤其是对老百姓来说,虽然奖励军功什么的也挺多,但连坐的处罚动不动就腰斩,时不时就车裂,但秦国到底是强大了,为平定六国打下坚实基础,到现在连小学生都知道商鞅这个人挺牛逼,功劳也挺大,可以说是秦国的第一大功臣,要不说人被封大良造呢,但这样就是可以的。
但人孔老夫子在那个时期,去给人说仁,给人说礼,怎么可能有人听?没脑子的听的都是天方夜谭,有脑子的会知道当今礼崩乐坏,谁拳头硬谁才有说话权,你打不过人家,还说什么礼说什么仁这都是扯淡,所以也不听。
举个例子就像那个宋襄公,人家不鼓不成列是讲礼了,不擒二毛是讲仁了,那最后不是被人打趴下成了千古笑料一直到现在还是个典型的死板教条的例子么?
所以说,孔子那一套,不是说不行,非常好,非常牛逼,但恨就恨他生错了时候,他要是晚生个几百年,在大一统的汉朝盛世,那肯定得被皇上供起来啊!你看后来大名鼎鼎的汉武大帝不就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了吗?
孔子是春秋末期,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人,他是中国历史上一位大思想家、教育家。他一生提倡盅恕之道,用这个道德标准,对学生谆谆教导。他不但在周游列国之时,劝告各国诸侯实行恕道,而且自己也在实践中身体力行。
孔子游学十三年,既是“学”、也是“传”,不断充实自己,也在传道授业、宣传着自己的思想理念。与此同时,也抱有自己名声高涨,引得诸国君主注意的心思。
在名满天下之时,孔子的这份小心思好像已经实现了,但是,又不能算是完全成功。他得到了各国君主的关注,成为其座上宾,却仍未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即使到最后,孔子除却在鲁国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大司寇外,虽有心却也真的再与仕途无缘了。
说法1:晏子一通话的原因
鲁昭公二十五年(前517年),鲁国三家最有势力的贵族,把国君赶跑了。鲁国没有了君主,国内一片混乱。孔子看到这里的局势不安定,书也难教下去,就决定到齐国去推行自己的政治理想。
齐景公早就听说孔子是个大学问家。所以,孔子一到齐国,齐景公就接见了他,向他请教治国之道。
孔子说:“要治理好国家,重要的是推行恕道,君王要像个君王的样子,臣子要像个臣子的样子,父亲要像个父亲的样子,儿子要像个儿子的样子。果然能如此,社会自然会安定,国家上下一心,坚如磐石了。现在天下无道,臣弑君,子弑父,这都是道德衰败的表现啊。”
齐景公听得津津有味,就又问:“先生,你看齐国还应该注意些什么?”
孔子毫不客气地说:“贵国当前最严重的问题就是官员、富户奢侈成风,铺张浪费。他们居华屋,享美味。您知道挨饿受冻的滋味不好受,就要想法让百姓吃得饱、穿得暖。‘富与贵,这是人人都盼望的;不用正当的手段取得,君子是不会接受的。贫与贱,这是人人都厌恶的;不用正当的手段抛弃它,君子是不会摆脱的。君子抛弃了仁,如何能成就声名呢?君子没有吃完一顿饭的时间就离开仁,就是在颠沛流离的时候也一定和仁同在。”接着他又详细讲述了各种具体的礼节,齐景公对孔子的观点非常欣赏,准备重用他,还打算把尼谿之地封给他。
宴婴是我国春秋时期名臣,先后辅佐了齐国三任国君,是名副其实的“三朝元老”,我们学过的《晏子使楚》说的就是他。此时的齐景公正是晏子侍奉的第三个国君,所以景公非常敬重他,大事都找他商量。晏子听完景公的话,当即表示了反对。晏子是怎么说的呢?他没有直接贬低孔子,而是先吐槽了一下儒生。
“这些儒生油嘴滑舌,口口声声克己复礼,妄图用礼仪的道德标准来约束人民,从来不把法治当回事。而且他们很高傲,自以为懂得礼仪就高人一等,根本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样的人,不适合当臣子。”
说完儒生,晏子又针对当下齐国的形势,做出了判断:“现在的周王室已经衰败好久了,礼崩乐坏也不是一天两天。孔子这个时候来讲礼,教人们见面怎么施礼,怎么穿衣打扮,怎么行走,怎么说话,这些繁文缛节,有学识的人都要学好一阵子,如果是平民百姓,恐怕要花费一辈子去学习!这浪费时间不说,用这样的东西来治国,真的会使国家强大起来吗?”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刻薄,但不得不承认,晏子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在礼崩乐坏的时代,各国之间相互征伐,这个时候来讲礼仪,只能是被动挨打。弱肉强食的时代,想要不被消灭,努力让自身强大才是上策。
孔子的“克己复礼”愿景是好的,但只能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一个不合时宜的意识形态,即使刻画的再美好,也没人敢去实施。
针对孔子说的“政在节财”,晏子又说:“又要克己复礼,又要节财,根本就是自相矛盾。我听说他们儒生的礼仪中,非常重视丧事,先人葬礼,为了表达尊重,往往不惜倾家荡产而大办特办,这有什么节财可言?如果让他们把这种风气在我们齐国推广开来,那我们才是真正的掉入了陷阱!”
晏子这样说一点也不意外。《史记》中对晏子的评价是“以节俭力行重於齐。既相齐,食不重肉,妾不衣帛。”
齐景公觉得晏婴的话有道理,就放弃了重用孔子的想法。这时有人告诉孔子说:“我们国君本来想重用您,可他又是个极没主见的人。他听了晏婴说你的坏话,就打消了用你的念头。你说这人……”
孔子没等他说完,就调转话锋,说:“虽然晏婴和我的主张不同,但是我认为他是个好人。你们齐国奢侈成风,可他身为相国,一件皮袍穿了三十年,还坐着那辆老马车。国君要给他换一辆华贵的马车,他坚决拒绝了。我听说,他很爱结交朋友,并且对朋友很有礼貌。这些正是干大事业的人的风度啊!尽管晏婴背后说我的话,我不赞同,但是我并不因此怨恨他。”
对说过自己坏话的人,不但不嫉恨,反而能实事求是的评价,孔子的这种精神使人们更加敬重他了。孔子在齐国闲居了两年多,就又回到撸国去了。
说法2:当时齐国与鲁国的邦交并不很好
孔子到了齐国以后,齐景公本来想用孔子,可是晏子不同意,怕因此自己不能在齐国立足。不过这个问题的资料并不很充分,晏子是不是那么嫉才的人是一个问题。其次,涉及齐景公本身的问题,不过历史上有说齐景公是受了晏子的影响才这样的,但是要注意,当时齐国与鲁国的邦交并不很好,所以后来引起了战争,齐国准备打鲁国,鲁国一定打不过齐国的,孔子这个时候,很为自己祖国的危机着急、彷徨,准备自己出国,去国际上想办法的。后来由子贡出面,在各国走了一趟,扭转了整个国际的局势。
当时齐景公对孔子非常好,不过不能用他,所谓不能用是外交辞令,齐景公也没有当面告诉孔子:“老先生,你是了不起,我想用你,可是我不会用你啊!”这就太难堪了,他不会那么做,这只能利用别人来透露,所以齐景公所说“若季氏,则吾不能。”这季氏,就是鲁国的季家。但季家对孔子非常好,孔子一班学生在季氏兄弟下面做事的也很多,虽然季氏对孔子恭维,可也没有重用他。现在景公就把话透露给孔子,像季氏一样的对孔子则我不能,我要就重用他,如你孔子愿意永远住在我齐国,我愿如季家的兄弟一样的待你,虽不重用也不冷淡,恰到好处。齐景公并说明采取这个态度的原因,只说是自己年纪大了,没有雄心,不想称王称霸了,假如是年轻的时候,孔子来到我齐国,我一定重用他,这个话一传到孔子耳里,当天孔子就走了。
孔子思想超前,不能与当时社会完全融合,孔子四处碰壁,不是他没有学问,恰恰是他学富五车。人们对他及他推销的学说高山仰止,真的要留在身边的时候,又感觉芒刺在背。孔子太高调,总觉得自己智商高人一筹,好为人师,逢人就高谈阔论,夸夸其谈,推销自己及学说不遗余力。这大概就是他四处碰壁的原因所在吧。
在中国的历史上,有着长达两千余年的封建社会,而孔子的儒家思想,历来就被作为封建社会的正统思想,足以见它的正确性。但是,为什么孔子在生前,却不受重用呢?
春秋末期,是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变的大变动时期,新兴地主阶级出现,诸国皆崇尚法家,意图变法图强,这与孔子的儒家思想相背离。因为时代的局限,孔子思想并不被统治者采纳,直到汉武帝时期,国家大统,为了社会稳定,加强百姓的思想统治,便有了董仲舒提出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太史公司马迁对他们两人的评价都非常高!太史公评价孔子“虽然是布衣出身,但是十余世被人供奉,人们都以他的话为准则,这样的人,可谓至圣”,对于晏子,太史公更是赞不绝口,甚至说“如果我和晏子同时代,即使让我给他当车夫,我也是非常高兴,向往至极的”!
总之,孔子没被齐景公任用,甚至周游列国十几年没人重用他,并非晏子对他个人有成见,也非他学问不够,更非人品不好,只是他的政见不合时宜罢了。或者用一个词表达更为恰当,生不逢时!
在司马迁的《孔子世家》中,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一生都想要恢复周礼的孔子。但是,实际上,孔子想要恢复的“周礼”,并非完全是前周朝所启用的那套制度,而是一种新的、与孔子思想再度融合的新秩序、新制度。
我们看古代的记载,文字非常简单,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吾老矣,不能用也。”这句话,使孔子马上就走了,如果写小说,这中间一定还有许多故事。孔子为什么立刻离开?可见左右有人妒忌,从旁说了闲话,孔子不马上走,说不定有人会害他。这也可以说齐景公很爱护孔子,因为自己国内的政权以及其他一切等等,所形成的环境,的确没有办法用他,所以说:“吾老矣,不能用也。”只好这样暗示他,因此孔子听了以后,赶快就跑了。
这一段为什么放在上面两段的后面?假使以普通的方法读《论语》,读一辈子也白读了,如以历史人生的观点来读,就和上面两段的意义与精神是一样的。一个人的立身出处,当环境不容许的时候,就毅然决然而去,所谓“飘然远引”,没有什么留恋的。人生为了什么呢?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为了自己能对社会人类有所贡献,绝不为现实的功名富贵,乃至如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这也说明柳下惠的道理,也是说明殷朝三仁的道理。
有贵客来临,事先商议接待的礼节,当然有必要。订出来的标准,合不合理,贵客心里有什么感受,可能产生什么后果,应该是考虑的重点。
原本想以礼相待,和孔子见面,后来却直接说出年老不能重用。这样的变化,其中必有缘由。传闻是有齐国大夫想加害孔子,所以齐景公才这样表示。可见我们要判定好意或恶意,必须深一层探讨真相,才能正确判断。孔子有心担任公职,好好做一些事情。但他一点也不强求,丝毫不患得患失,这是十分难得的修养,值得大家学习。
每一个人,都有他的难处。我们常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最好将心比心,多加体谅,不要勉强求取。
在卷帙浩繁的中国历史上,孔子是最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人物。
孔子,命丘,字仲尼,约生于公元前551年。史载,孔子的祖先是宋国人孔防叔。防叔生伯夏,伯夏生叔梁纥。传说孔子是叔梁纥与颜氏女野合生下的。孔子诞生时,相貌清奇,头顶中间低,四边高耸,很像尼丘山。父母便给他取名为“丘”,字仲尼。
春秋末战国初期, 中国历史正处于大变动时期。彼时,中国社会正从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转型。旧的制度日益崩塌,而新的制度还在萌芽中,尚未正式建立起来,整个社会处于动荡不宁之中。到战国时代,思想文化方面也出现了深刻变化。夏商周三代异常浓厚的天命神鬼观念受到质疑和冲击,贵族垄断教育的传统机制也维持不下去了,文化开始沉淀、下移,私人讲学方兴未艾。
政治上,周天子已无力控制属下各诸侯国,而各诸侯国也出现了大权旁落、卿大夫擅权揽政的现象,由天子到诸侯王到卿大夫再到士大夫这种等级森严的宗法制度也被打乱。
战国时代,儒家、墨家并称“显学”。儒家的创始人就是孔子。因为学养深厚,见解超拔流俗,布衣出身的他逐渐闻名于世,于礼上下了很多功夫,提出“克己复礼,仁也”的主张。他兴办平民教育,并抱经世济民之志而游说各诸侯国,以其巨大的人格魅力和感召力浇铸了中华民族的品格。相传孔子有弟子三千人,学有所成的贤弟子七十二人。晚年的他致力于整理文献典籍,譬如《诗》、《书》等,后世将其统称为“六经、六艺”。
除去焚书坑儒的秦朝,孔子在整个封建时期都备受推崇。尤其到了汉朝,汉武帝采纳大儒董仲舒的建议,“废黜百家,独尊儒术”,以《五经》立于官学,儒家思想从此成为钦定的正统思想,身为儒家思想创始人的孔子之地位遂远超诸子,甚至被历代统治者尊为“素王(永远之王)”。
孔子一介布衣,只是个平民,可他的英名和学说却载入青史 、世代流传,古今学者们仍然推崇他为宗师。从天子到诸侯王,举凡讲论六经道艺之人,都把孔子学说当作判断、衡量的最高准则,孔子可以说是登高望远、至高无上的“至圣先师” 了。
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
孔子不仅博闻强识,而且和彼时所有的读书人一样,毕生致力于研求为政和为人之道。他力主“学而优则仕”,希望依靠自己博大精深的学识走上从政的道路。然而,仕途的大门迟迟不愿向他敞开,直到年过半百之后,他才有了从政的机会。
史载,孔子为了实现自己的从政理想,离开鲁国后,在外漂泊了十四年之久,先后到过卫、匡、蒲、曹、宋、郑、陈、蔡、晋、楚等侯国,中间虽也有过机遇,但大都不受重视,一事无成。
孔子为入仕而周游列国,路途艰辛,饱受冷遇,“惶惶如丧家之犬”,仍不主张消极避世,“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后来,年迈的孔子身居卫国,愈发思念自己的故乡鲁国,在弟子冉求的帮助下,孔子终于回到阔别十四年之久的故国。由于他在政治上一再遭受冷遇,回到故乡后便彻底断绝了入仕的想法,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文化教育事业上,努力搜集、整理古代文献,作为“传道、授业、解惑”的课本。
当初孔子由于对鲁国大夫季子专权感到不满,于是逃到齐国,曾经一度得到了齐景公的青睐。《史记》记载:齐景公曾问政于孔子,“孔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景公曰:‘善哉 ’!信如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虽有粟,岂吾得而食诸!他日又复问政于孔子,孔子曰:‘政在节财’。景公说:将欲以尼溪田封孔子”......
孔子的意思是,君臣父子都应该依照传统的礼制和道德规范行事,万不可越轨。齐景公深以为然,打算赏赐食邑给孔子并重用他。然而,孔子超人的政治才华遭到齐国大臣们的妒忌,不仅执政大臣晏婴不赞同他的政治主张,其他的臣子甚至想联手谋害他。
《史记·孔子世家之十七》载:“晏婴进曰:‘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轨法;倨傲自顺,不可以为下;崇丧遂哀,破产厚葬,不可以为俗;游说乞贷,不可以为国。自大贤之息,周室既衰,礼乐缺有间。今孔子盛容饰,繁登降之礼,趋详之节,累世不能殚其学,当年不能究其理。君欲用之以易齐俗,非所宜先细民也’。后景公敬见孔子,不问其礼。异日,景公止孔子曰:‘奉子以季氏,吾不能’。以季、孟之间待之。 齐大夫欲害孔子,孔子闻之。景公曰:‘吾老矣,弗能用也’。孔子遂行, 反(返)乎鲁” 。
晏子为何反对孔子?太史公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孔子思想太过精深、繁琐,因而不得人心。齐景公几乎被孔子说动了,但晏婴却谏阻齐景公,说繁文缛节几代人都学不完,不可能达到“以易齐俗”的目的。寥寥数语就让齐景公打消了重用孔子的念头,还对孔子下了逐客令。齐大夫晏婴也是春秋末期一位著名政治家,他善于舌辩,口才颇佳,但他贬低孔子学说的理由很简单,一言蔽之,无非是“礼”过于繁琐,很麻烦,很不便,不可为。
在齐国卿大夫晏婴的阻挠下,孔子得不到齐景公的重用,又得知齐国大臣们要谋害他,只得告辞离去了。
孔子在齐国滞留了两年光景,在三十一岁时,再次回到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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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儒家思想还是维护君权。其“三纲”、“五常”的核心还是等级、秩序,士大夫阶层寄希望于国君的“仁”,而底层人民却要“安贫乐命”。
齐景公不重用孔子,原因有两点:一是孔子的学说不适合当时的社会实际;二是晏子的思想更为务实,所以齐景公选择了晏子而舍弃了孔子。
孔子的学说影响后世,是我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但儒家思想真正得到重用,是从汉武帝开始,此时距离孔子学说的出现已经过去了三百多年。孔子的学说诞生后,不被当时的社会认可主要有以下两个方面:
当时的儒家思想太过理想化。孔子出生在春秋战国时代,当时诸侯争霸,百姓民不聊生。孔子提出要施行仁政,对百姓要以“德”的方式教化,而不是对他们施行苛政。在治国方略上,他提出“克己复礼”的主张,倡导诸侯恢复周礼。孔子的学说不能说不正确,但他忽视了社会的现实。当时诸侯割据,国家的首要任务是完成统一,因此兵家和法家成为当时的热门。
恢复周礼的主张威胁到了异姓贵族的利益。孔子一生非常推崇周礼,他的“正名”、“德教”主张均采自周礼。尊周礼首先要尊王,但当时齐国正发生“四姓之乱”,君主的权力早已被架空。孔子恢复周礼的主张无疑威胁到了异姓贵族的利益,孔子不仅得不到齐景公的重用,还有士大夫打算暗杀他。
孔子学说诞生后,理论太过单薄,不符合当时的社会实际。从孟子开始,儒家思想逐渐完善。到汉武帝时期,董仲舒为了适应中央集权制的需要,加入了“君权神授”、“大一统”、“三纲五常”等理念,儒家才开始被统治者所接受。
救民之姓而不夸,行补三君而不有,晏子果君子也。
这是孔子夸晏子的一句话,说他拯救百姓于水火而不自夸,辅佐了三代君主没有发生过失误,晏子是一个真正的君子。可见孔子对晏子的评价是很高的,孔子的学说也吸收了一些晏子的思想。
晏子开明的政治思想。首先,晏子认为君主可以选择臣子,臣子也可以弃暗投明选择君主。春秋战国时期,人才的流动确实非常频繁。包括孔子在内,都曾游历各国寻找入仕的机会。其次,如果君主政令昏聩、违背了礼仪,臣子可以抗命面斥。最后,晏子提出社稷是国家之重,大臣和君主都要为国家社稷服务。
晏子以民为本的民生思想。首先,晏子认为君主如果威胁到了百姓的生存,他们就会揭竿而起,推翻君主。其次,如果施行逆政害民,也会危机到自己子孙的统治。最后,如果君主疏远人民,那么国家社稷就会覆灭。晏子的这三条主张是为了提醒君主要以民为本,施行仁政。
晏子崇实尚简的礼治思想。首先,晏子也是推行礼治的,他认为礼可以“别人禽,定秩序,利国家”。但晏子反对儒家繁杂误民之礼,倡导“因其俗,简其礼”。这不仅减轻了国家的财政负担,也有利于农事生产,是一种务实的表现。其次,晏子认为礼最终是为社稷服务的,不能舍本逐末。晏子崇实尚简的礼治思想是领先于儒家思想的。
晏子的法治思想。光有礼治是不行的,法律是维护社会规则的最后一道防线。在先秦时期,法家思想非常活跃,各国都推行严法。晏子认为制定法律时要以仁为本,清晰易懂。在施行法律时要秉承公开公正的原则,君主要守法做百姓的表率。
晏子的思想整体是以社稷为重,主张实行仁政,与孔子的思想并不相悖。但晏子从政经验丰富,所提出的主张大都容易施行,也符合当时的客观实际。
孔子得不到齐景公的重用,主要原因是他的主张不符合当时的客观实际。他的主张一方面不能解决当时诸侯割据的状态,一方面威胁到了异姓贵族的利益,因此被各国所不容。至于晏子劝说齐景公不要重用孔子的典故则出自《晏子春秋》,这本书据后人考证并非成书于春秋时期,可能是战国时期(或之后)墨家学派的委托之作。 因此,故事的真实性有待考证。
宋朝的朱熹将儒教发展推向到顶峰,结果国破家亡,礼崩乐坏,儒教蒙蔽百姓,弱化国家。不要也罢!
所以,五四运动发出革命的呐喊“打倒孔家店“!中国人民从此唤发出生机!
这事儿既不怪齐景公,也不怪晏子,更不怪孔子。孔子不能被齐景公重要,要归罪于东周礼崩乐坏所造成的混乱局面!是现实和形势迫使齐景公不能任用孔子的,是时代的错误!
孔子的学说是什么啊?仁、义、礼、智、信,孝、悌、忠、廉、耻。讲究的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即所谓君守君道,臣守臣道,父守父道,子守子道。要的是克己复礼,引导世道重新归复于西周时代的礼乐典章制度,用周公姬旦之礼法约束天下万民百姓,以及君王将相。
(西周礼乐的捍卫者——宋襄公与他的仁义大旗)
问题是在东周时代天下大乱之际,各个诸侯国无不是恃强凌弱唯武力是从,弱肉强食胜者通吃是那个时代的鲜明特色!因此在礼已崩乐已坏各国盛行兼并战争之时,孔子的那套学说便显得有些愚腐和不合时宜了!孔子的学说适用于天下一统万民安逸的“治世”,而不是兼并盛行天下生灵涂炭的乱世!
齐国固然是大国,但是在那个乱世之中也不能独善其身,它也得被时代牵着走,而不可能超越现实,引领时代!此外,齐景公为什么在最初听到了孔子的理论有所动心呢?这是因为在齐景公时代,田氏家族已经通过各种手段收买到了齐国臣民百姓的人心,隐隐然已有代齐之势。而齐景公对此危险也是有所觉察的,故而才会对孔子那套君君臣臣的理论产生了兴趣,认为若能实施当可有利于维护姜氏的统治地位!
而晏子则认为,孔子的理论虽然有道理,但是要想付诸于实践却非易事!事情明摆着吗?齐国外有强敌内有强臣,前景的确不容乐观。然而也不能因此而完全推倒旧的制度,转而釆用新的统治制度!因为如果那样做将会引发难以想像的反弹,甚至将有可能加速齐国公室被推翻的进程!所以晏子才会反对齐景公重用孔子!
故而孔子学说没有被齐景公釆纳,既不能怪齐景公和晏子,更不能怪孔子,要怪就怪那个礼崩乐坏天下混乱的时代吧!
道德建设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其目的是遏制人性之恶,用在人与人之间是可以的,用在国与国之间就呵呵了,在那个大争时代,国家采用孔孟之道,不仅不能取胜,反而取祸,非取胜之道也。
空话,大话,套话,假话,旧话一大堆,表明孔子是落伍于时代的人。周游列国14年,求官不得,更表明他是被时代遗弃的人。所以,历朝历代,凡尊孔复礼的,都是走在没落的路上。一个朝气蓬勃的王朝,是不会对孔子这具僵尸顶礼膜拜的。
公元前517年,鲁国发生了一场大政变,叫做“斗鸡之变”。顾名思义就是因为一场斗鸡引发的政变,它直接导致鲁国大臣孟孙、叔孙、季孙三家共同讨伐鲁昭公,最后鲁昭公大败,被迫逃亡齐国,孔子作为鲁昭公的小弟,也只能被迫逃亡到齐国。
来到齐国的孔子,受到了齐国国君齐景公的热情接待。因为在五年前,齐景公来鲁国考察时与孔子见过面,两人还一起讨论过秦穆公称霸的问题,当时齐景公对孔子非常欣赏。
所以当孔子来到齐国后,齐景公就当即把他当作贵客一样招待,还打算让孔子协助自己治理国家。 在这段时间里,齐景公曾向孔子请教如何治理国家,孔子告诉他说:“治国的要点在于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意思就是国君要有国君的样子,大臣要有大臣的样子,父亲、儿子也都要有各自的样子,上下各守秩序,国家就可以走上正轨。
对于孔子的这番回答,齐景公非常高兴,他说道:“讲得好啊!如果真的国君不像国君,臣子不像臣子,父亲不像父亲,儿子不像儿子,纵然有粮食,我怎么能吃得到呢!”
简单来说,孔子治理国家的理念,就是臣子对国君忠心。 对此,齐景公自然愿意听,因为齐景公所处的时代,正是社会大变迁的时代,总而言之,臣子一不爽,就联合起来攻打国君。
别的不说,就说齐景公自己,在他登基的前十六年,齐国的政权基本上被几个贵族大臣所垄断,他们之间为此展开了长达16年的大火并。 后来,直到这些贵族大臣相互火并得都元气大伤,齐景公在国弱、晏婴等忠贞之臣的辅佐下,才终于走出了大臣专权的阴霾。
但是,齐国的贵族势力依然非常强大。在这种背景下,孔子提出臣子必须对君王忠心,自然博得了齐景公的好感。于是齐景公还打算把尼溪的田地封赐给孔子。
就在这时,齐国上大夫晏子听说了,就赶紧跑去向齐景公进言道:“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轨法!”
翻译一下就是说儒家能言善辩,说的很好,可是没有相应的法度进行规范。总而言之,他们只会画大饼,却没有实际方法可执行。
晏子告诉齐景公,儒家的理想是很好,问题是,他们为实现这个理想而提倡的方法,诸如恢复周朝的各种尊卑礼仪、仁者爱人等,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如果采用这些方法,更本就无法实现他们所提倡的目标。
客观来说,在当时的背景下,孔子所提倡的这些方法的确是治标不治本,根本无力阻止诸候之间相互攻伐和君臣之间相互厮杀,更不可能建立一个井然有序的国家。如果齐景公用这一套来改造齐国,只会是适得其反。
因为,当时诸候之间相互攻伐、君臣之间相互厮杀是不可逆转的趋势,所以唯一的出路,就是对内加强中央集权,打击和削弱臣子的权力;对外武力兼并其他诸侯;总而言之,一路杀到底!至于想通过礼仪来让大家都臣服,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可怕的是,当你在搞这套礼仪的时候,别人却都在磨刀霍霍,那你岂不是惨了!
也正因为此,在晏子的劝谏下,齐景公就放弃了重用孔子的想法,只是用尊贵的礼仪来招待孔子,把他当作自己的一个顾问来对待。后来,齐国的贵族们都很讨厌孔子所提倡的忠君思想,因为这损害了这些贵族的利益,所以他们就想谋害孔子。
孔子听说此事后就想齐景公求救,齐景公就告诉孔子:“我老了,不能用你了。”于是孔子只好离开齐国,重新返回鲁国。
晏婴当时是齐国的国相,辅佐齐景公。 当时孔子还年轻,大概三十五六岁的样子,来齐国访问,和齐景公谈的很投机,谈到关于治国之道,孔子给了八个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齐景公大喜,觉得很有道理。
后来随着多次的交谈,两人关系越来越好,齐景公想给孔子封地加爵,晏婴就劝说齐景公,说孔子是个骄傲狂放的游子,孔子推行的一套周朝的礼乐制度繁琐而不切实际,对齐国来讲只能是空耗财力, 无一点益处,齐国要的是国富民强的治国之策,不是这种繁文缛节。齐景公默认了晏婴的看法,就没有再提赏赐孔子的事情了,后来孔子也离开了齐国了。
原因说法很多,比较公认的说法是孔子得罪了晏婴,由于关于不愿拜访晏婴,孔子的意思是说晏婴是个三朝国相,从而看出不是一个从一而终的人,这样油滑而狡诈的人不值得他去拜访,因为当时据说是和齐王小酌,估计也酒过三巡之后的直言。结果话传到了晏子耳朵里,他心里很不高兴,就想找机会给孔子穿小鞋,后来在齐王询问晏婴对孔子的看法,和自己想给孔子赏赐这事情时待到机会,孔子自然就没好果子吃了。
孔子的伟大无需我再多做证明,如果晏婴好比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英雄(当时的齐国),孔子则是世人公认的伟人圣人,不是一个境界的人,当然是孔子的胸襟更宽阔。 但是晏婴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是不容置疑的,他的政治外交等智慧谋略至今被人津津乐道。 他们的主张也是“道不同,不相与谋”。
今人对孔子的评价走向两个极端,贬低孔孟学术的人使孔子体无完肤,褒颂孔儒仁礼之教的人把孔子吹为孔圣人……
究其原因,前者认知不了孔孟学术诞生的历史背景:在社会矛盾错综复杂的奴隶制战国时代,奴隶主阶层的精神情形极度恶化的情形下,孔子的仁礼之劝可谓一剂良药。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孔孟学术里的迂腐糟粕也显现得愈来愈多。
后者认知不了宪政时代的“法前礼后”思想与孔孟的“礼前法后”思想之间的冲突,觉悟不到唯心论左思(孔孟)与唯物论左证之间的共识历程,盲目的一味捧奉孔子,对孔孟学术的历史局限性熟视无睹。
孔子答辩齐景公全文,集中了孔子关于仁礼的全部论证。其精华部分乃劝官为信做好官,但由于孔子忽视了法治的基础作用,被晏婴贬为空中楼阁。下面举例:
君君臣臣:既为君即为天命天子,必为自律德高者。朝堂之上,臣行跪拜之礼,君回举手之劳。君命为天,臣不可违,纵命臣死臣亦不得不死。将政治权威完全建在君臣之礼的基础上,奉劝君臣子民要自觉以“克己复礼”求得“天下归仁”。
至于更繁冗琐碎的父父子子、夫夫妇妇、师师徒徒、兄兄弟弟等礼述,基本上都遵守君君臣臣所规定的上上下下之总则。
晏婴的思想受法家的影响较大,认为君君臣臣之礼节只能让臣民表面顺服于君,内心两不相悦也,一旦指鹿为马现象泛滥,国将无治也……齐景公陷于物欲自由与道德自律的矛盾之中,一面欲享受君君臣臣的规矩与威严,一面又担忧晏子所言之现象环生于朝堂……
不是一直要打到孔家店吗?
一个孔子,一个晏子,两个人都是当时的大家大贤。。感觉两个人是惺惺相惜的。孔子后来的繁文缛节晏子认为不适合本国致用。。。反正不可能是同行之间赤裸裸的仇恨,哈哈哈
一知半解,惭愧惭愧
首先,孔子对晏子非但没有偏见反而评价很高。晏子作为春秋晚期齐国杰出的大政治家,也是有名的政坛常青树。在他做齐相期间,直言敢谏,使齐国迎来了难得的强大时期,国力虽然不及当年的齐桓公和管仲时期,但也使得齐国重回强国之列。而且,用人上唯才是举,生活中节俭谦下,政治上有原则,有底线。孔子对晏子的评价非常高。司马迁在《史记》中甚至表示如果晏子让自己给他车夫,自己会非常乐意。可见,晏子的人品无可挑剔。
然而,晏子对孔子却不怎么感冒。这也是孔子会在齐国碰壁的主要原因。晏子之所以阻止齐景公重用孔子,并不是对孔子有成见,主要是因为孔子跟晏子的政见不同。孔子主张恢复西周时期的“礼乐制度”,这也是孔子一生都在为之奋斗的事情。他之所以周游列国,目的就在于此。但“礼乐制度”有恢复的可能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要不然孔子也就不会屡屡碰壁了。不要说作为大政治家的晏子了,但凡是有点政治头脑的人,都不会重用孔子。他们不是不想,只是不能而已。对于晏子而言,他只是尽了一个做臣子的本分而已。
不仅如此,晏子还觉得儒生不可重用。这也不是对儒家学说有偏见,而是晏子认为儒家学说并不适合当时的政治环境。在那个战乱四起的时代,需要的是能解决问题的人,而不是只会说教的话唠。这一下子就击中了儒家的软肋。因为孔子并没有解决“如果在真恢复了礼乐制度以后,有人不配合,我该怎么办?”这个大问题。直到后来在先秦诸子百家争鸣的时候,法家才出面解决了这个问题——用“法”来约束那些“不听话”的人。
孔子和晏子,作为春秋晚期的代表人物之一,各有各的伟大之处。作为政治家的晏子,处于国家利益的考虑,让齐景公弃用孔子的做法是没有问题的。而作为教育家的孔子在屡屡碰壁以后,孔子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地,那就是设坛讲学,传承文化。
而他们之间,仅仅是政见不同而已。
曾经一段时间,儒学失踪过。
曾有一段时间,流行一个讨论的命题――为什么道家鼎盛时国运亦昌盛而儒之鼎盛时国运衰弱?斯时众说纷云,莫衷一是。
孔子,提出儒之主张,春秋战国时难以推行,反倒被尹喜赠书的鬼谷子之徒弟们粉墨登场大行其道。董仲舒适时提出“独尊儒术”正值大汉鼎盛时期,须要君君臣臣乃至夫夫妇妇父父子子来立规定居维稳。五胡乱华、东西晋南北朝隋唐时段儒学虽未归隐但非举国臣民俱尊,宋时程朱理学将儒成功带偏――“存天理,去人欲”。试问谁能彻底去欲?明时东林党人王阳明研道儒佛后精研于儒得“行知合一”使儒学得以升华。此之前,孟荀董程朱等等只要求修身以侍君王,去欲以存理,将老子的“不为私而成其私”之表面皮毛释为要义。近代的批孔正是说明了这点,若按孔子理论所有政府医院公检法机构是要去掉“人民”二字的。
窃以为孔子乃至先期儒学是有“心”无“胆”,即使青锋剑在手也难以斗胆问青天,是以才有鲁迅笔下孔乙已的酸腐迂。似乎“儒”是立规矩并迫使入规矩的,有着促和谐求稳定的功劳。这从修身性以适矩可以明示。从农村神龛上的对联――先期天地君亲师至现在的天地国亲师似乎可以印证。
传说孔子曾问礼于老子,老子轻描淡写敷衍数语,似不屑为伍。老子明白,人性善恶皆为私欲,既无法去除也未再三强调去欲!而是要求顺势(顺其自然)节欲,因势而为,也狡猾地说明“非常道”“不以私而成其私”“不具名而成其名”等主张,不拘一格顺势而为成已私欲不违“道”。这在任何时侯都是适用的。以至坊间俚语方圆适世成为经典(一说盛世应圆乱世宜方,一说盛世宜方乱世宜圆。应各自须要而论)。
孔子出发点是好的,摇唇鼓舌不费兵卒得天下太平,然这只是遐想,忽视了人的劣性。以至随后才有了性善恶的分流。这都源于老子的《五千言》,也怪老子未曾明示。
景公须振王业图霸中原,发现孔子画的饼很好,只是目前时机不成熟,故且弃之不用。如同刘基的“卖柑者言”中的柑,是你,你会买么?
注:乡野匹夫一牧童故且妄言,是被所谓“儒”浸淫日久,不免酸腐!愿大度包容。
孔子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齐景公听了很高兴。这话的意思就是作为社会人,拥有何种社会身份,言行就要符合这种身份。孔子是何许人也?他是想要完成大一统的人,君是指天子,臣指诸侯,这是想让诸侯又去尽心侍奉周室。但是齐景公没有听出话外之音。晏子何许人也?三朝老臣,道行堪比九尾天狐,他一听说孔子这句话,就知道孔子想要干嘛,不过他是积年的人精,不会明言,连南蛮楚子都敢去问鼎,各国诸侯就没这种野心?于是他攻击克己复礼,从根本上击垮敌人,其他言论自然不攻自破,尤其抓住儒家推崇厚葬,认为这是破家亡国的引子。齐景公是耳根子软耷耷的人,觉得晏子说得也对,就听晏子的。
后来孔子拜中都宰,齐国吓尿了,认为“鲁用孔丘,其势危齐”,于是建议去夹谷会盟,当时齐国用“优倡侏儒为戏而前”,孔子看到侏儒是否想起晏子?这就不得而知,他只说“匹夫而营惑诸侯者罪当诛!请命有司!”于是有司把侏儒的手足砍了。齐景公也吓尿了,史记是这样描写的:“景公惧而动,知义不若,归而大恐”。回来对群臣说:“鲁以君子之道辅其君,而子独以夷狄之道教寡人,使得罪于鲁君,为之柰何?”齐景公也不是个会说话的人,说什么“夷狄之道”?这不就差指着晏子的鼻子大骂么?之后晏子就死了,至于是不是气死的,也无法得知。总之孔子对晏子的评价很高,认为他是真君子。
孔子从来没有找过周天子,周游列国,到处去要丞相,结果没有一个诸侯国适合他的理念,周天子是最合适的,可惜孔子不想给周天子打工,其实周天子才是正统,真的很适合儒家的礼学,说明孔子本身也是一个造反派。
孔子不仁,但他的思想确流传千古。
孔子是教育家,重形式。晏子是政治家,重实际。而当时的时局环境显然要求务实。
孔子说的是目标 而不是手段 儒家的思想需要通过法家来实现
因为晏子是5g的,孔子是4g的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孔老二此治国理政套路,就受到春秋当朝政治家的反对。
晏子与孔子的政治理念不一样,晏子认为孔子那一套理论离百姓太遥远了,用这一套理论治国只能是“假大空”,所以当齐景公要把泥溪之地册封给孔子的时候,晏子阻拦了,认为孔子那一套本不适合治理百姓,他要是亲自教导百姓那更是行不通的事,所以后来齐景公就只见孔子,可是绝不谈孔子那一套,孔子后来就离开了齐国。
据说当初齐景公与孔子小酌,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孔子说晏子一些不太好的话,这事就传到了晏子的耳朵里,晏子才如此阻挠孔子,其实晏子本就是个侏儒,从小到大受到的讥讽可太多了,要是每个人都生气的话,晏子不用做到高官就直接气死算了,所以晏子应该就是觉得孔子的理念还不适合治理百姓,这是从实际出来得出的结论,所以晏子才会阻止齐景公的,跟心胸狭隘没关系。
夫儒者滑稽而不可轨法,倨傲自顺,不可以为下,崇丧遂哀,破产厚葬,不可以为俗,游说乞贷,不可以为国。这是《史记》中记载的晏子对孔圣人的评价。
啥意思呢?就是晏子说孔圣人这些以儒道治理国家的人,油嘴滑舌,不尊重国家的法治。自以为颇有才华,不能成为合格的臣子。为了推崇孝道,不惜家败实行厚葬礼节,不应该形成风俗。各国游说期望以儒治国,实际上根本不能治理国家。
各位想想,一个国家的君主,从自己十分倚重的老臣嘴里听到这样的评价,怎么可能还重用孔子呢?儒家思想的核心是什么?现代人都知道是仁义礼智信恕忠孝这八个字,这个儒字怎么解释呢?周朝时丧事上的司仪,说白了,就是现代社会中白事的主持人。在晏子眼中,一个从事丧事活动的主持人,又怎么能明白治理国家的道理呢?当然,个人觉得晏子还是有私心的,作为一个三朝元老,很可能对齐景公即将重用的人才进行诽谤来保全自己的地位不被撼动。所谓历朝历代都极其重视的儒家思想,肯定是有其道理的。民国时期提出的温良恭俭让,仁义礼智信。这十个字都能做到,相信社会也将是一个真正的和谐社会。
扯远了,晏子作为一个名臣,对孔子的褒贬确实有违公论。
乱世用典,盛世依礼,然则依礼也须用法做阶石,实干兴邦,没看到动动嘴皮子就能把事情做好的。道理大家都懂,孔子的思想根本就不能用来治国,就连做事也不怎么靠谱,其中好的东西用来维护一下秩序还还差不多
这就是理想主义者和现实主义者之间的关系!
读懂孔子必先知道老子,老子的道德经是用中性思维看待事物的,如善与恶、穷兵黩武与与世无争,而孔子对世界的看法在《论语》里,把人类社会各种人、关系的各种灾难全分析透(也只有战国既要用人又各种糟踏人),并用三个不亦**,鼓励有才之人做君子。对后面的封建帝王而言,孔子比老子好用多了,个中缘由不言自明。
君不威 民不顺 当时的背景就是如此